怎么以前没来过。”
“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女子呐。”
姒夭笑笑,压低声音,“你们嬷嬷可在?”
见她穿着普通,口气倒不小,开口就要找嬷嬷,众女子面面相觑,姒夭也不言语,随手掏出几个印子金,撒在空中。
璀璨夺目,落雨似地从空中划过弧光,这些优伶识货,没成想大晚上来贵人,你一臂,我一手,连忙把人拉进馆内。
她众星捧月,被安置在雅间,不大会儿就见一个花枝招展的妇人来到近前,猩红唇边悬着颗痣,艳归艳,可惜怎么看都俗得很。
面由心生,做皮肉生意之人大抵也就这幅模样了。
对方眼尖,余光瞧见姒夭腰间的玉佩,便知非富即贵,哎呦了声,“这位小哥模样俊,排场得很,怨不得奴大早上听见喜鹊喳喳叫,人家都叫我赵歌儿,不知看上哪位姑娘,好给贵人领来。”
姒夭开门见山,“赵嬷嬷,你见多识广,肯定一眼便能看出来,在下不是羽国人,几年前从楚国到各地做生意,近日才来贵宝地,半夜听雨,忽觉思乡,不知你可有楚国的优伶。”
“有啊,小哥不知,我们家可是羽国最大的女闾,各地美人应有尽有,这就叫来。”
说罢起身,没走几步又被姒夭叫住,“我可不要伺候过人的,挑个干干净净的来。”
女闾里哪有没接过客之人,除非才抓住。
赵歌儿脸色一沉,转瞬又笑上眉梢,“小哥会挑,偏也有福气,我们昨日才收了些楚国女孩子,水灵又干净,先喝口酒,等等啊。”
说罢像只鹦鹉似地飞出去,留下姒夭松口气,为缓解紧张抿了下酒,苦得咋舌。
屋外乐声起伏,男女调笑不绝于耳,乱世飘零,人人都求着及时行乐,无论在风月之地还是朝堂之上,又有何分别。
试想她上辈子,比她们也差不多吧。
不过是求条活路。
屋外起了脚步声,她的心怦怦跳,门吧嗒一声被推开。
却见几个膀大腰圆的家奴,伸手拽住她往外拉,赵歌儿捻帕子靠边上笑,吊梢眼飘来飘去,“小丫头,还在这里唱戏,我做了多少年嬷嬷,男女还能分不清!”
一边招呼奴仆,“可轻点,千万别碰坏,以后没法做生意。”
姒夭差点没气笑,这是要把自己压下,直接开张啊!
她什么场面没见过,使劲将手臂抽回,冷笑道:“你想私自囚禁我,也不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面色凛然,一双桃花眼能把人穿透,纶巾散了半边,落下青丝打在弯眉上,美得摄心夺魄,美人一旦到了炫目的地步,便让人不敢逼视。
赵歌儿觉得有趣,做这行若许年,女孩们大都怯怯懦懦,要么跪下求饶,要么泣不成声,还真没见过这般讨账似地。
何况如此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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