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是我母亲生前住的院子。”
凌唯州拿出一个钥匙,打开门,推萧沅莹进去,又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萧沅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凌唯州已三步两步走远了。
只得先转身进去,却见这院中两棵高过房顶的西府海棠树,也不知树龄几何,只看着应有几十年了,树形高大,枝条丰茂,大朵大朵的海棠花缀满枝头,倾垂而下。
这院子定是无人居住,因为地上落满了花瓣,层层叠叠,就如花海一般。
过了一会儿,凌唯州提了一个食盒回来,见萧沅莹仍呆呆地站在院门口,不由笑道:“你这是傻了,怎么不进去?”
萧沅莹道:“花瓣洁净,不忍踩踏。”
凌唯州失笑,转身关上院门,拉着她轻踩花瓣,走到海棠树下的石桌前。
石桌上也是落满了花瓣,凌唯州将食盒里的小菜和酒壶取出放在石桌上,倒一时分不清是要吃菜还是吃花了。
“这个院子是我的一个秘密所在,只能我一个人来。”
“秘密所在?”
萧沅莹笑道:“怎么觉得这是女孩子才会干的事。”
“是呢!”
凌唯州道:“十一岁的时候,母亲去世,我若流露出对她的想念,父亲就会骂我没用,不像个爷们。
我也就不说了,每每想得不行了,便独自一人来这院子,这么多年了,谁都不知。”
“这样说来,你比我幸运,我母妃被何太后赐死后,她住的宫殿全被拆了,所用之物尽被焚毁,一点念想都没留下。”
凌唯州不欲使萧沅莹想起伤心事,替她斟了一杯酒道:“不提那些,我带你来,就为享受一下这宁静恬然,来,干了。”
两个人一面饮酒,一面赏花。
不时仍有花瓣随风飘下来,令人心怡。
萧沅莹不由叹道:“太漂亮了,你母亲住在这里的时候,每日在这桌上读书喝茶,便有花瓣落在头上,肩上,书上,好不惬意。”
凌唯州笑道:“我去年便想带你来这里的,只是你嫁过来时已过了花期,便拖到了今年。”
萧沅莹略吃了些菜,饮了三杯酒,困意便涌了上来,也不进屋,索性便躺在了那厚厚的花瓣上。
凌唯州脱了自己的外衣让她枕在脑后,也在旁边坐下。
不一会儿那纷纷扬扬的花瓣便盖了两人一头一身。
萧沅莹很少有这么随意的时候,干脆也将外衫脱了,露出葱绿的抹胸,任那暖融的日头照在自己身上,不一时便睡了过去。
凌唯州在一旁看着,只见一地白里透红娇艳软嫩的花瓣上,是人比花娇,妩媚动人的公主殿下。
不由心想,这份美丽宁静若能天长地久,也便无憾了。
又忍不住也躺下,去亲那比花还白嫩的脸颊,萧沅莹却无知无觉,咕哝了一声又睡了。
凌唯州和萧沅莹的关系再度缓和,又回到了亲密无间的新婚时光。
但世事就是如此残忍,两个人刚甜蜜了几天,一件小小的意外事件将正要迷途知返的大梁拖入了深渊。
原来还是那个清翼的石悦,萧承在无奈之下赦免了他,但要他进京述职。
石悦上位不正,不得人心,所以不敢离开清翼,怕将士们趁他不在造他的反,便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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