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凤鸣脸一下僵了：“你说什？特高课？”
看样子他很难。
林永年只好装糊涂，问道：“特高课啦？他们会给你个主任面子？”
邱凤鸣苦笑道：“兄你知道，特高课古川课长台很，听说松井司令官什亲戚。
别说小小主任，谁面子他都给。
他属螃蟹，横着走路，六亲认。”
“说你帮了忙？”
“无能力，实在抱歉。”
“样话可就麻烦了。”
林永年叹道：“害了那个姓秦朋友，要他个三长两短，如何向他家交待？”
他在屋里转转去，唉声叹气。
冯惠堂对他寄予很大希望，结果&xeoo碰了一鼻子灰，脸去见他？
邱凤鸣靠在椅子上，一声吭地盯着林永年，同时把一香烟到嘴上，用打机慢慢点燃。
过了好一会儿，一烟快完了，他才开口道：“永年兄，大胆猜一下，恐怕你对讲实话？”
林永年一愣：“你……什意思？”
邱凤鸣露出狡黠笑容：“意思很明白，你骗，你并开什电器行，那个姓秦也绝非普通，而特殊使命。”
“说什呢！
你想到哪儿去了！
疑神疑鬼！
因当了主任，传染上了官场病？”
林永年嘴上打哈哈，心里暗暗吃惊。
在他印象里，邱凤鸣个很直，想到他也会耍心目光一直在他脸上游弋：“说据，你电器行开在上海，何要跑到宁波交货？讲得通吗？”
一点林永年早准备，从容答道：“也迫得。
原计划他把货送到上海，办完事再坐船香港，想到香港被本占领了。
他担心家安全，急于赶去，可海路中断，只能走路，从广东去香港，所以……”
“所以就更怀疑了，”
邱凤鸣打断他：“错，上海到香港海上航线确实中断了，但沿海航线并断，他完全可以从上海坐船到广东去，何必要冒险走路呢？”
林永年一时无言以答。
邱凤鸣表变得愈加严厉，嗓音也提高了：“你实说了，到底事？那个姓秦什？”
林永年踌躇际，突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佩枪卫兵闯进问：“主任，出了什事？”
邱凤鸣瞟了林永年一，慢慢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卫兵敬了个礼，退出了办公室。
邱凤鸣头逼视着林永年：“你答问题，那个姓秦到底什？”
林永年冷冷道：“既然你愿意帮忙，必要答吗？”
“当然必要！”
邱凤鸣一字一句地说：“看你也普通，对你越越感兴趣了。”
林永年心一沉：“什意思？你要抓？”
邱凤鸣玩弄着手上打机，表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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