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梅兰斯平静地说。
他拔出长剑,第二次将其捅入“崔梅恩”
的身体之中,这一次的目标是喉管。
血液喷溅而出,浸透了她的睡衣和床单,她却依旧没有生气,只是继续用温柔和不解的目光注视着他。
“塞德,是生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即使被割断了喉咙,染血的女人依旧喋喋不休,“你可以跟我说说看。”
塞德里克收剑入鞘,起身离开。
他靠在卧室的书柜上,捏了捏鼻梁,不耐烦地等待着药效的过去——即便他清楚那人并不是崔梅恩,然而眼见着它套着崔梅恩的皮囊在他的面前曲意逢迎,他依旧会感到愤怒和痛苦。
塞德里克·梅兰斯比谁都清楚:崔梅恩不可能会原谅他,不可能会再次来到他的身边。
她被他亲手推入了地狱之中,他又怎么能够奢求她的原谅,怎么能够奢望自己还能假装无事生、与她一同迎来幸福快乐的结局?
如果他放任自己沉溺于假设与幻想之中,无异于自欺欺人地背过脸去,假装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从未生过、假装自己从未犯下过任何错误、假装自己依旧可以与她携手共度美好的一生——那才是他最崔梅恩最大的不忠。
药剂的效果直到下半夜才缓缓消失,不论是沾满鲜血的崔梅恩还是一地的血迹都没了踪影。
塞德里克本打算第二天好好地查一查药剂的配方,却没想到反倒是魔法协会的人先一步找上了他:因为和导师争夺药剂配方的署名权,这副魔药的明者杀死了导师和一半的同门(剩下的一半因为翘课而幸免于难),卷走了所有的魔药出逃。
魔法协会希望圣殿协助他们追查逃犯,塞德里克就拨了些人手过去,顺便再给同僚加了一半的工作量。
追捕工作一直持续了好些年,不过那名逃犯至今依然下落不明。
经历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波澜后,塞德里克·梅兰斯的工作回到了正轨。
巡视边疆、出阵杀敌、训练新来的见习骑士……像过去的时光一样,他机械性地完成着这些重复乏味的工作,偶尔靠着回味记忆中妻子的模样度过艰难的一天——这就够了,对他来说。
只要还有这些回忆在,他就足以撑过剩下的人生。
他不需要任何的幻想、任何的替身、任何的假设,这本就应当是属于他的苦修。
塞德里克被崔梅恩捏着脸,两人旁若无人地吱哇乱吵了一阵,仿佛才想起旁边还有个被他俩忘到一边的第三人似的,停止了争吵。
“抱歉,一时激动就……”
崔梅恩小声道。
“没什么,”
梅兰斯摇摇头,“你不用跟我道歉。”
……好吧,不管崔梅恩是怎么想的,反正塞德里克就是故意的——他故意假装忘记了梅兰斯的存在,一面跟崔梅恩吵架,一面偷偷去看梅兰斯的反应。
老实说,梅兰斯跟他想象中的“未来的自己”
太不一样了。
塞德里克·梅兰斯是个天生的乐天派,脑子快,人缘棒,性格好,人还聪明(自封的),目前对人生的规划是在圣殿里混个小小的一官半职,在都以外某个不忙的地区就任,过上每周都能放假和妻子一起腻歪的美好生活——人要是过上了这种生活,就不可能天天拉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是吧?
可是眼前这位“梅兰斯”
呢,他整个人就像被雕塑刻出来的一般,除了偶尔和崔梅恩说话时会露出一些僵硬的表情外,别的时候整张脸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沉默”
二字的具象化一般。
他看着崔梅恩的眼神也让塞德里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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