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赛缪尔这一期的见习骑士还没上过战场,不过训练中练就的杀气足以吓住没见过世面的崔梅恩了。
她不情不愿地地闭上了嘴。
崔梅恩也有些恼了——这事从头到尾跟她有半个铜币的关系吗?!
惹事的是赛缪尔,被殴打被灌药的是赛缪尔,而她只是一个恰巧经过的无辜路人。
就算她把赛缪尔留在那里转头就走,对她也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现在倒好,她好心好意打听到给赛缪尔治病的办法,花了一笔让她得肉疼上大半年的钱,还大半夜的不睡陪他折腾,换来的就是这个态度?!
赛缪尔甚至连句道谢都不说,她又不欠他的!
房间里一时陷入诡异的寂静,静得隐约能听见旅店一楼的喧哗。
崔梅恩感到从手臂到肩膀一阵酸痛,肚子也饿了,于是一个翻身下床,打算去给自己弄点什么东西吃,再来杯啤酒解解郁闷之气。
她刚走出一步,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干嘛?”
崔梅恩没好气地回头,“剩下的你自己可以解决吧?”
在即将烧尽的昏暗烛火中,赛缪尔的脸看上去更加诱人了。
他满脸通红,紧咬着嘴唇,正用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盯着她看,一手撑在廉价的床单上,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她的手腕。
饶是崔梅恩此刻怒火蹭蹭的冒,也不由的被这张秀色可餐的脸勾得晃了神。
等她再反应过来时,现自己已被赛缪尔摁倒在了枕头上。
“帮我。”
赛缪尔·卡伊用轻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
美色误事、美色误事啊!
崔梅恩在心中痛心疾。
放在一天前,打死她也想不到,自己会和赛缪尔·卡伊躺在一家四处漏风的小旅馆里做这种事。
其实赛缪尔并没做什么奇怪的事——说是“帮他”
,然而崔梅恩认为自己的作用无非是一个大号靠枕,纯粹是起一个支撑作用,赛缪尔对她并没有什么不轨之心。
但是她对赛缪尔有啊!
如果让崔梅恩自己选,她宁愿回到二十分钟前的状态中去。
反正当时赛缪尔没有意识,全身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她摆布,她只用一边动手,一边放空大脑就可以了。
熟练之后,跟挤牛奶也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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