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混蛋,我还吃着蛋羹,你醒了就都不管我了。”
窦冰侧过身让陶修更方便看见周石,只见周石半躺在床上,左腿打了板子正搁在枕头上,旁边柜子上放一碗蛋羹,嘴角挂着饭渣。
“快来喂我,蛋羹要冷了。”
窦冰走过去把半碗蛋羹端给周石,笑道:“腿断了手又没断,自己吃。”
“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要伺候到我能走为止。”
此处是江矶营收治伤员病患的庵庐,地方占地不大,有许多简单空置的房舍,最拥挤的时候不过才收治一千人左右,不管是战时还是非战时都用不到这么多房子,充其量是个摆设。
不过新兵初登大江晕船那会倒躺了好几百人。
陶修和周石住的这间房光亮宽敞,有一扇可以用棍子支起来的大窗,把屋外明媚的天光放进来,屋里除去四张床,剩下的空间还足够探病的人喧哗、玩笑。
陶修伸手让瘦高个潘猛拉他坐起来,立即有两三人忙前忙后帮他垫被搭枕,伺候的舒舒服服,坐起来后他把屋内巡视一圈,问:“武大哥和许图陵在哪?”
屋内声音小了一点,隔了一会潘猛才说:“许图陵至今未醒,吊着一口气躺在隔壁连个指头都不动一下,医工不许我们靠近他。”
这时武元义从门口走进来,他的伤势最轻,回来这两天已顶着耀眼的皮肉伤在各营走了两圈,这伤可是人人羡慕的军功。
他坐到陶修床前先问下伤势,又不无佩服地说:“我们几人能逃得性命全靠你的勇气和本领,图陵虽还未醒,我先替他谢你了。
现在想来惭愧,当时丢你一人在阵中拼命,我们却逃了,实在惭愧。”
陶修忙道:“武大哥千万不要如此说,去时谁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能活下来已算万幸,情况危急能活一个是一个,见你们都走了我才踏实应战。”
他沉下目光又问:“几人活着回来?”
周边探病的几个人再次静等武元义回答,想从沉痛的数字中汲取恨意,“我,周石、许图陵、李子西、张城,和你在内共六人。”
陶修倒把张城忘了,那晚他点了助燃舟后就从江上消失,以为他凶多吉少。
“张城那小子跟你很像——不要命,我们跳江后他就守在水里做后盾,直到我们潜离熊威营他才逃命。”
“烧了多少条船,可有消息传出来?”
武元义伸出右手,五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五百多条?”
陶修压低声音惊问。
武元义趴在他耳边悄声说:“卢将军以此数量激励将士,具体多少你我还不清楚?”
那晚的大火虽顺利起来,但遗憾的是风势不够猛烈,火势还在壮大时,贺功臣已不慌不乱命人将西侧营寨的船只调离了火海,留出一条长长的防火带。
往多了算,沧澜队大约烧毁三百条船,杀敌两百多人,此数量已远二十人的能力,不管在江矶营还是飞燕营都是从没有过先例的大事。
陶修昏迷这几日,卢思苌对着几万将士喊话沧澜队二十一人不可思议的事迹,众将士军心大振热血沸腾,高呼要将周人赶出淮北,夺回旧疆土。
窦冰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奸扶弱。穿梭诸天万界,身份角色不停变换,沈炼的堂弟靠山王的孙子林动的表哥悟空的同门通天教主的徒弟更新时间中午12点...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
从平凡到传奇,从普通到不朽,从刹那到永恒这是一个行走在诸天世界的故事!故事的开头,从罗素调教完系统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