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熬了下来,真正令我担忧的却是你,一旦被这个病传染上顶多五日就出现病症,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这几天我随身挂了生石灰和艾草,安桂能走运,怎知我就不是被温蛊遗漏的人?”
“不要抱侥幸想法。
向来瘟疫对人公平也很毒辣,它面前没有老弱病残之分,不嫌人富贵清贫,更不识何为尊卑贵贱,谁都有被传染的几率。
此处条件恶劣,饮食粗糙清淡,你明日借老医工的纸笔修书一封,让守路障的人替你跑一趟汝丘,就说你是公仪家的,他们绝对乐意效劳。
家中有人来接时你一定跟着回去。”
公仪林给他喂过水又开始吹粥,冷着一张脸跟他分析:“哥哥你也烧糊涂了,万一我已被传染,就算他们替我找了最偏僻的地方隔绝起来,总要有医工给我看病熬药,还有擦洗、喂饭,各种琐事不得接触人,一旦传染出去,可是要在县志上记下我公仪家一笔的,我不敢担此风险,何况,我家中有从醴县来避暑的侄子,才一岁多,这样的风险求你还是别让我冒了。”
“那你让我怎么做?你也看见庙里最北那间的病患了。”
公仪林目光沉了一下,白日在濒死区有人死掉,四十多岁年纪,破旧的草席一裹就被两个义士抬走了,先是扔在离寺庙很远的一行杨树下,后来了一辆破板车直接拉走,安桂说有人会将尸体送回家中安葬。
公仪林玩笑道:“但愿我倒下前你身体能恢复七八成,别人粗手粗脚我看不惯,你必须伺候我送汤吃药。”
“别说恢复七八成,就我现在的样子也得爬起来服侍你啊。”
粥已吹冷,公仪林扶他倚靠在一堆麦草上,边给他找个舒服点的姿势边好奇地问:“康乐,当年沈钟打你的二十板子为何害怕至今?睡梦里也求公仪家不要打你。”
陶修无奈笑道:“那日去你府上拜访我才知道什么是名望世家,你又跟我走得近,两次三番要出点事情连累我,公仪家的二公子要真因我的缘故伤了或是——你家还不把我打死,以后就算你帮我的忙,别再冲动贪玩行不行?”
“你认为我是贪玩才来找你?以后谁都不敢打你,须过我这关。”
“那你就好好的别病。”
“清晨那会安桂居然让我去刷溺盆,我贪玩会大老远跑来刷溺盆?”
“你刷了?”
“还能怎么办,他说平时都是你在干,我怎好拒绝。”
“这事你回去也千万别跟旁人提起,免得连累我。”
“我还要面子的,跟人吹嘘我一天刷十几个溺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陶修已熬过最难的三天,他这一醒遍地病患的地方就不似前两天那般压抑恐怖,公仪林终于听见黑夜里此起彼伏的咳嗽和痛苦的呻吟。
他走出棚外透气时见悬于夜空的月很亮,清光似水,诸星铺满夜空,不失是个赏月的好机会。
立即回到草棚里有些兴奋地趴在陶修床头:“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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