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善寺占地不大,有一大一小两座佛塔,塔身老旧有裂纹,风一吹就有倾颓之势,塔铃清脆梵音和雅,几百年光阴让这座古旧的寺庙多了一层能庇佑百姓的佛光。
陶修想起家乡的大庙和寺里个胖瘦不等的和尚。
陶修是三人中唯一“残疾”
程度最轻的人,他在寺庙周围寻找同伙留下的标记,另外两人则蹲在寺外的石栏前休息。
找到标记就能知晓郭威是否在附近出没并再定好议事的地点。
他围绕寺庙的院墙快转下一圈时才现一个红色圆圈,圈内画一撇,撇内有一点,是他们沧澜队熟识的暗号。
他凑近标记,见下面还有四个非常小的字:廿十汇此。
他捡起砖瓦在一旁画下同样的符号后才离开。
周石和许图陵等得不耐烦,从斋堂各端一碗饭倚在墙上猛吞,见陶修过来,周石把腿边一碗豆芽汤端给他:“尝尝味道,这帮和尚绝对在里面加了肉。”
“佛门净地不要胡说。
我找到暗号了,廿十白天在此碰头。”
周石简单算下日子:“今日十五,还有五天,但愿这几天会刮大风。”
“即便无风也要烧它一场。”
许图陵猛抬头看向陶修,暗猜这小子在说大话。
陶修又道:“今夜我再摸一趟熊威营,去太多人容易被现,你们就在客栈等我消息。”
入夜后陶修按昨夜的路线摸索到江边,若要烧船,必须清楚营寨的布局。
今夜江上大雾弥漫,只能看见黑幢幢横在江上的木栅和栅内成片的船只,陶修脱掉衣裳悄悄潜入水中。
远处高楼上还有隐约的灯火,那必定是贺功臣的住所,陶修边游边设想独自一人杀进高楼取了贺功臣的人头,那将会成为大陈国几年来的头等大功吧。
夜里风大偏冷,江上巡逻的哨兵没有夏天那会巡逻的勤快,更想不到敌方的探子敢孤身入营。
陶修一个扎猛游下很远才敢悄悄露头换气,他身量修长又脱的一丝不挂,在水中像条滑不溜丢的鱼,游的悄无声息,如此几次轻易就摸进大片船舶停靠的位置,大致看过水寨的布局,要想火烧营寨光凭二十人就想把事情办妥的胜算太小,只能尽力而为,但靠近木栅大门位置停靠的船只密集,可从此处下手。
不敢太深入水寨内部,就在陶修正准备原路潜回去时,离此较近的一艘小船上有个小兵起夜,睡眼朦胧中隐约见离船丈远的水面有两条分开的波纹,很像江豚游出的痕迹,他立即勒紧裤带从脚边捡起长戟奋力朝“江豚”
抛刺去。
小兵的手法不错,枪尖刺破水面迅扎入水底,恰好擦着陶修的左脸划过。
陶修被突如其来的利器惊吓住,险些在水中换气,一口咬住嘴唇又往水下沉了几尺,直游到他脚趾痉挛脸变了颜色才露出水面呼气,回头望去,离水寨已数十丈远,不禁暗自一乐:“若是段校尉看见我们能游这么远,又要高兴半天。”
乐完才感觉左脸颊有刺痒,用手一擦闻到血腥味,这才感觉到一丝后怕,若被戳了头命丧江底恐怕连尸体都找不到,上一夜周石杀的几条猎犬和今夜的暴露,不知熊威营会作何应对。
水里游了这小半夜几乎把骨头都冻酥了,陶修从水里爬上岸后立即裹上衣服御寒,摸黑沿着江边的乱石一路往东走下一两里路,忽见前面有几个身影窸窸窣窣,忙躲进芦苇丛向跟前摸近,听声音像是沧澜队的人。
陶修用手指吹响哨声,一长两短共吹两遍,隔了片刻对方便两短一长回应他。
陶修迅拨开芦苇走到他们面前,正是负责此次破坏行动的郭威等人。
郭威共是六人,都已换好适合夜行的黑色劲装,岸边停了一只小舟。
陶修把这两夜在营中的打探到的情况悉数向郭威禀明,后又说出烧船计划。
郭威为人谨慎持重,听过陶修的计划后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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