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自己,交给谁都不合适。”
林斛似认真似开玩笑说了这么一句,顺手打开了桓宗递给她的盒子。
不打开则已,打开后把他吓了一大跳,这里面似玉似耳的东西,不就是不就是苍玉耳箜篌姑娘灵体出窍的时候,究竟干什么去了,总不能是去挖别人的墓了
林斛愣神许久,才道“公子,你这辈子光做牛做马是不能够了,下辈子也跑不掉。”
桓宗把箜篌的手掌,甚至指缝每一处都擦得干干净净,没有理会林斛的话。
“箜篌姑娘,替你找到了苍玉耳。”
“你说什么”
桓宗回过头林斛,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斛把已经打开的盒子递到桓宗面前“你。”
桓宗握住箜篌的手,许久后道“你说得对。”
“为箜篌姑娘做牛做马这事儿”
“不,是下辈子还能为她做牛做马。”
着晶莹剔透的苍玉耳,桓宗把箜篌的手放回被子里,“这样很好。”
林斛“”
一个陷入情劫的剑修,不管说什么话都不能让他感到奇怪。
箜篌睡得十分香甜,整个世界安宁极了,她甚至不愿意醒来。
睁开眼时,她到了纱帐上绣的祥云。
勉强坐起身,箜篌到坐在几步开外打坐的桓宗。
她刚动了几下手,桓宗便从入定状态中醒来,睁开灿若星辰的双眼,与她的视线交汇在一处。
全身上下还有些僵硬,甚至连脑子似乎也跟着一起不太灵活,箜篌呆呆的着桓宗,片刻后才道“桓宗,我睡了多久”
“不久。”
桓宗大步走到箜篌身边,伸手抓住了箜篌的手腕。
“桓宗”
箜篌对他突然的动作有些茫然不解。
“我给你探探脉。”
桓宗的手往上移动了些许,把灵力输入箜篌体内。
经脉已经平和,只是灵台中的灵气不足。
“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桓宗收起手,“你伤得很重,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康复。”
箜篌从床上坐起身,伸了伸有些僵硬的四肢“桓宗,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桓宗见她面色苍白的样子,有心想要阻拦,但是见箜篌态度坚决,说不出阻拦的话来。
只好从收纳戒里取出一套裙衫,放到她手里,“换好衣服,我陪你出去。”
箜篌这才发现,她身上还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法衣,只是身上清清爽爽,没有半点脏污的痕迹。
是桓宗替她收拾的
“我在外面等你。”
桓宗站起身,走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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