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说:“薛诚…他这个人在我们那的名声一直不是很好,主要是好赌,但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怎么说?”
林山想了想说:“薛诚他比我大一点,原来家境挺好的,读书,文章做得也不错,但自从三年前与他定亲的那家小姐出事后,他好像就变了一个人。”
朱依依想起薛诚系在腕间的那条褪了色的水蓝色绸带,叹了口气。
林山继续说:“自那以后,他就被人带着赌钱,也不读书了,家产败了个精光。”
朱依依问:“那他到底是如何知道如愿阁的呢?”
林山说:“我也问过他,但他不肯说,只说是有门路。”
朱依依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你们当时,是怎么进入到枉死城的?!”
林山“哦”
了一声,在包袱中翻找了半天,找出来一块黑色的木牌,递给朱依依,说:“这个牌子,是薛诚给我的,说是如愿阁的通行证,拿了就能进去。”
朱依依接过来拿在手中。
木牌沉甸甸的,像是乌沉木做的,木牌很朴素,只在背面用篆体写了一个“愿”
字。
朱依依用手摸了摸,现木牌上其实是有阴刻的暗纹,层层叠叠,像是什么水生动物的鳞片。
林山说:“这个牌子我已经没用了,送你吧。”
朱依依没客气,收了起来。
然后……
他又与林山两个人相对无言,在城门口坐到了傍晚。
“你不饿么?”
林山开口问。
朱依依说:“我没钱。”
林山:……
晚上朱依依又回了义庄,他并不想理会林山,但林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挑了个离他不远的地方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朱依依没看见林山。
应该是走了,朱依依想,也好。
到了中午,朱依依咽了几口凉水,准备再去杨宅看看,却看见林山朝他跑来。
“怎么了?”
林山从怀里拿出几个包子:“给你的,潘家酒楼的包子,好吃。”
朱依依:“你…你怎么有钱买的?”
林山笑着说:“我有力气,去给熙和街上随便哪家店做半天活,就能拿点钱。”
朱依依可以不吃饭,但拒绝不了潘家酒楼出品的任何食物。
他接过来:“谢谢你。”
林山说:“你就尽管去做你的事,我养个小孩,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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