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雨激动莫名的盯着那双干净好看,却迟迟不肯落下的手,恨不能上去帮上一帮。
“你觉得呢?”
宋心慈蓦然回身。
应淮立刻收回手,略显尴尬的半握拳头放在嘴边一声轻咳,大脑却突是一片空白,竟是忘记她先前说了什么。
见他不回答,宋心慈极为诧异:“你莫不是没有在听我说话?”
应淮垂下头不由一声轻笑,抬头时正对上她一双含了薄怒的漆黑眸子,灯影下,那双眼瞳竟如同浸了水般湿漉漉的,连他的心也跟着一并湿漉漉的。
“你说的不错,若真是寻仇,当来寻我。”
他记起方才的话,淡声回答。
“可若非寻仇,那又是为何?”
宋心慈努力按照前世队长所教的那样,假设自己是凶手,当做出某种行为时,又是什么样的心理与目的,可这种假设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极难。
杀人动机无非为情、为财、为仇,凶手以六部为目标定然不会是为情,若是为财他们却都未曾受到威胁,独独剩下这仇,这六部与人结怨也实属正常,可此案又牵连到十年前的尚书府,难不成这凶手是看六部不顺眼,只单纯报复六部?
这么一想也是极为可能,可若果真如此,调查难度却是极大的,仿若大海捞针。
见宋心慈又是顿足又是叹气的,应淮好奇的问:“为何叹气?”
“我是想到若那幕后真凶只是单纯痛恨六部,与六部为敌,岂不是大海捞针?”
“只要是人为,定然会留下些许线索,若没有线索,那便是调查不够。”
应淮声音淡淡的,却莫名给人无形压力,竟是连宋心慈都觉得沉重,好似不破了这案,便是犯了弥天大罪般。
宋心慈正待言语,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匆忙而来,应淮贴身近侍之一的应元出现在门口,满脸严肃的拱手禀报:“启禀都督,适才礼部侍郎命人前来相告,府上小姐被人劫走。”
“什么?”
宋心慈极为诧异,随后转头看向应淮,“你不是命人保护礼部侍郎府吗?怎的人还能被劫走?”
这个问题应淮也想问,他手下向来不会出这种低级错误。
对上都督目光,应元立刻单膝跪下:“属下方才问过那报信的人,他只说不知具体情况,说那罗大人请都督到府上去。”
“哼!”
应淮一声冷哼,吓的应元一个激灵把头垂的更低了,却听见应淮低声道,“人在他自己府上被劫,他还有何脸面要本官过府?”
宋心慈却是不怕死的抬手拍拍他胸口:“消消气消消气。”
随即转头看应元,“可有说人是什么时候被劫的?”
“不曾说。”
宋心慈一把拽住应淮手臂边往外走边说:“走走走,这会儿不是计较谁人过错的时候,人该是才被劫走,眼下正是找人的最佳时机,错过便晚了。”
这般晚了,本就在受罚的宋心慈这会儿要出去,宋光庆自是不许的,宋心慈只得悄悄捏住应淮小拇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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