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骂归骂,理归理,两者之间并不矛盾。”
“呵。”
叶承乾噗嗤一下笑了,“周卿觉得,骂朕骂的有理了?”
“臣不敢。
臣觉得奏疏里面关于战略和战术说的都很对,至于骂的话,也是骂臣等武将无能,不是在骂陛下。”
说到这,周元福一拱手,“陛下,这篇奏疏恐怕不是出自于尚之手吧?”
“哦?”
叶承乾一愣,“周卿是怎么出来的?”
“不瞒陛下,今日臣去码头转了一圈,也被人骂了。
臣气的回家至今,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
“说说,你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叶承乾向于延益,“于卿,你先说。”
于延益微微一怔,随即笑着开口,“这番话是中山郡王殿下说给臣听的。
臣梳理之后写的奏疏。”
“也巧了,我今日也被中山郡王一顿臭骂。”
周元福说完,叶承乾眉宇间闪烁过一抹诧异,他还以为这么高深的策略,是叶宾王说出来的呢。
“陛下。”
魏正伦缓缓开口,“正所谓虎父无犬子,镇北王乃我朝第一统帅,小王爷自幼耳目渲染,对军事有所长,也不奇怪。”
“确实,这个逆子气人归气人,但对战局分析的倒是很有道理。”
叶承乾随即道,“诸位都在,就好好的研究一下,对辽的战略吧。”
…………
处理完政务,叶承乾去了后宫。
刘皇后正在品读诗词,叶承乾到之后,几步上前,也仔细的品读起来。
“醉里挑灯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这首壮词,气势恢弘,慷慨激昂。
写得酣畅淋漓,将国之心、忠君之念,以及自己的豪情壮志推向顶点,在梦境与现实的强烈对照中,宣泄了壮志难酬的一腔悲愤。
叶承乾立刻想到了自己,这首词写的不是就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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